作為一種歷史現象的20世紀西方現代藝術,有7個問題必須進行研究、解釋和敘述。如果把20世紀現代藝術作為20世紀西方世界現代化和人性、社會、文化的表征,未免夸大了現代藝術的涵蓋程度。因為現代藝術只是人間的少數分子用特異的行為和觀念,去展現他們的內心和揭示世界的本質。也只有一部分人能夠欣賞、接受和回應他們的創作,對于大多數人和大量社會現實來說,現代藝術并沒有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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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現代藝術并存于世的還有報刊書籍、現代傳媒體系、檔案和傳統美術等,記錄和評價著這個世紀,現代藝術只是其中的一個部分。如果把20世紀現代藝術僅僅看做這個世紀人性、社會和文化表征一個局部現象,又未免忽視了現代藝術的價值,因為現代藝術是人類進入20世紀以后,在社會體制和物質文化的水平高度發達時代對人性的反省,它與人文科學、哲學和宗教共同承擔著一個人類無法回避的問題:無論科學技術多么發達,社會體制多么完好,都無法對于作為生命個體的某一個成員來說,都不能增添和保障他/她的幸福,人們借助理解、沉思和信仰或自我麻醉來解決幸福的問題,其解決問題所動用的只是人的肉身、人間關系、外在境遇或理想各個層次中的某一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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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外,還有一條沒有前提、沒有條件和不依賴外在物質的途徑,這條途徑無限寬廣、無窮遠大,這就是現代藝術。所以,現代藝術是現代社會人全面歸復本性的惟一的道路。西方20世紀西方現代藝術只是現代藝術整個范疇中的一個局部和一時的現象。其“局部”是因為發生在西方,它有其地理和人文傳統的局限,又只是回應著西方社會現代化過程中的西方人的問題。即使是作為現代藝術的基本性狀之一的“反傳統”,反對的目標也只是西方美術史上的文藝復興以來的造型藝術觀念和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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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為了反對西方自我的傳統,反而去比照,參考和主動讀取世界上其他地域、其他民族和其他文化的傳統。到了這個世紀最后十多年,則表現為吸收其他文件背景的成員進入自我的系統,以求新意和發展。其“一時”是由于現代藝術作為一種人類的精神現象,其淵源早以潛伏在古老的和傳統的文化現象中,只不過是在20世紀的西方世界才得顯現、發達和光大,即使就某些現象和觀念的起源問題,也各有不同的起始標志,有些是在19世紀后期,有些更為久遠,除了大致可以說與現代社會或人的現代性的產生共同開始之外,具體的問題源遠流長,更為重要的是20世紀已經過去了,現代藝術并沒有過去,它已經成為全球不同的文化在現代化過程中的現象,彌補著時效的偏頗,深化著人類對它的需要,所以,本世紀現代藝術會以不同于20世紀方式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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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其“局限”和“一時”性質,對西方現代藝術歷史的研究就只能是一種“歷史研究”,不能用已有的現象概括現代藝術,也不能以其發展的特殊經歷作為必然的規范,更不是將之作為西方之外的現代藝術開展的榜樣。我們研究歷史,是因為我們關注在地球上一切發生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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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尊重西方現代藝術史中幾代人的卓越成就,是因為我們尊重人類的智慧和勞動。作為《世界美術通史》中的第七卷,目前我們能夠做到的工作并不能對7個問題作出充分的解答,其原因是研究條件和人員的嚴重匱乏。但是我們試圖解答,而且我們認為我們隨時保持著這個題目的開放狀態,隨時準備著重新補充、修訂和重寫其整體結構和部分章節。
我們也明確地顯示編撰的思路和方法的梗概,既表明與一般的西方人撰述的西方現代藝術史不同的一種旁觀態度,也表明在學術力量上的不足并不妨礙作者追求真實的誠意和信心。藝術史上的重大事件和重要作品是撰述的主要線索,同時事件和作品又必須涉及到人,其生平、素質及其文件背景不僅是事件和作品的成因,也是歷史眾多因素的結果。現代藝術現象之所以得以成立,不僅僅是藝術家單獨作用的結果,而且是作為組織者和操作者的批評家以及當時、當地的觀眾接受者合作的產物,尤其在二次大戰之后,藝術的形式退為觀念的附庸地位以后,藝術已經成為一種思想史和超思想的精神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