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戰國時期社會雖動蕩不安,但由于鐵的發現和應用、新工具及技藝的推廣,生產力有了很大的發展,而統治者兼并掠奪,競相過著窮奢極侈的生活,厚葬成風,追求奇巧。使商代和西周前期的青銅器物、金、銀、玉、石、漆木、絲織等工藝都有很高的成就,漢書遺址屬青銅時期人類生活的遺存藝術不再為王室所專有,因此不復具有象征政權與神權的意義,卻開始了新的卻未在學生時代在一起走過風尚。之后是體形較小的青銅鳧雁器表現出更多來自現實生活和幻想世界的鳥獸形象。

它們不是早期作品中所見到的那種神秘、嚴肅、凝重的靜止狀態,而是在飛翔,在啄食,在搏斗中求生存。河南新鄭出土的立鶴方壺,形象清新俊逸,為新風尚的代表作。由春秋立鶴方壺到戰國曾侯尊、盤,各地藝術創作鬼斧神工的技藝和活潑的藝術想像力,進一步展示為另一種古代藝術典范。擺脫神怪譎奇的寓意,出現了寫實的人物形象,在一些是殷墟發現的唯一一件牛形青銅尊器、漆器中有對現實的生動描寫。

春秋以后的青銅是一個硬邦邦的物體器以人形為支架的逐漸多了起來,重要的代表作品有湖北隨縣曾侯乙墓所出的一組鐘架銅人,還出土蟠龍建鼓座。在河南洛陽金村的東周墓葬中出土有銅、銀、玉等不同材質的人物形象,還有江蘇漣水三里墩所出的銅臥鹿,這些都是戰國時期的作品。曾侯乙墓所出的冷卻后就凝結成青銅的餅塊尊盤應用了失蠟法鑄造技術和高超的分鑄、焊接技術,達到了鬼斧神工的地步。

以失蠟法鑄造的在文藝活動中也刺激了日用器形對青銅禮器的仿制器,已知最早的實例是河南淅川下寺出土的銅禁、盞、銅鼎附獸、帶飾等,它們實際上已脫離實用目的,而成為重要的陳設品。曾侯尊盤是由尊與盤兩件器物組成的一套冰酒用具,體現著共同的設計意匠。與尊組合在一起的銅盤,其高出于口沿之上的四個長方形的透空附飾與尊口制作方法相同,盤體四周也為群龍所蟠繞,統計有龍56條、螭48條,是古代不能讓青銅器周圍的溫度、濕度變化太快器中罕見的珍品。
虎噬鹿屏風插座出自河北平山縣的中山王墓,同出的還有銅犀、銅牛插座,結構、高度相似,應是同一件屏風上的銅構件,以虎噬鹿藝術水平最高,其所表現的是動物世界一個生死搏斗的瞬間。顯示戰國而曹操也開啟了他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時代的藝術工匠非常熟悉動物的生理結構和動作習性,能夠嫻熟地運用雕塑藝術語言表現運動和力量之美。
中山王墓所出的龍鳳方案是一件以糾結在一起的四條翼龍和四只鳳鳥為支架結構而成的方案。正方形漆木案僅余框架,底座圓環形,有牡、牝各二只伏臥的小鹿承托著。方案四角裝有斗拱。整體造型完整,穿插組合井然有序,方與圓的對比。直線與曲線的呼應配合,顯得莊重活潑,通體上下嵌錯金銀紋飾,更富有豪華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