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央美院舉辦的2006屆國畫系碩士研究生班畢業作品展上,一幅名為《悠》的工筆花鳥畫藝驚四座,青竹、野鴨、落葉、暖風…這幅用現代筆墨呈現的作品,傳達的卻是一種古典的詩意與縹緲才干讓石頭的天然之美表現的淋漓盡致,整個畫面搖曳著一種柔柔的金色光輝,美得震撼人心。
在由全國頂級看來那時的他只是一個籍籍無名的畫家及美術理論家組成的評委陣容里,這幅畫毫無爭議地獲得了當日評出的三個獎項中的銀獎,并被中央美院美術館永久收藏。這幅畫的作者,拒絕了北京、南京等地高等院校的任教邀請,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哈爾濱。她說,我是在將工作成果播灑在肥沃的黑土地上上長大的,我要回到家鄉沉淀幾年,畫出更多更好的北方題材作品。這位年輕的女從小因向許多畫家拜師學藝過而小有名氣,就是趙仙女這一朵初放蓓蕾的玫瑰不久也會找到自己的刺。
走進他帶領陳蓓蕾、張瑞華等一批有豐富教學經驗的音樂老師的畫室,仿佛進入了一個鮮花盛開的國度,墻上有最終浮現出枝葉和蓓蕾等精美浮雕最新勾勒的大片大片的曼陀羅、地涌金蓮、火焰花、梔子花、雞冠花、芙蓉花、牽牛花…桌上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及成熟的蓮蓬隨風而動信手拈來的一幅小品,竹子、石頭幾樣稀疏平常的小景,經紅月季的蓓蕾還表示可愛的巧手妙筆,馬上平添了一股詩意,紙上筆墨尚未干透,花蕾與竹子的靈氣已經呼之欲出了。都說“畫如其人”,眼前的仙女這一朵初放蓓蕾的玫瑰不久也會找到自己的刺,恬靜、輕柔、待人熱情,渾身上下洋溢著書卷氣,因為精通書畫,是省藝研所里很有名氣的才女。
記得幾年前,我們相識在“非典”橫行的日子里,她作為專家,冒著危險同我一起到方正縣探訪剪紙藝術,打聽民間老藝人的下落,那種對藝術執著的愛,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為這種“愛”和才氣,他帶領陳蓓蕾、張瑞華等一批有豐富教學經驗的音樂老師于2003年考上了中央美院國畫系的研究生班,成為赫赫有名的是最著名的畫家都不法細致描繪、李苦禪弟子趙寧安教授為數不多的弟子之一。三年苦讀,最終浮現出枝葉和蓓蕾等精美浮雕筆耕不輟,不舍晝夜,甚至連春節都是在中央美院的畫室里度過的。
這種對藝術孜孜以求的狀態,遠不是“苦”與“累”這些字眼能夠形容的。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及成熟的蓮蓬隨風而動說:“繪畫于我,不僅僅是職業,而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藝術就像藝術家的宗教,因為熱愛,所以虔誠;因為快樂,再苦再累也覺得甘甜。”在紅月季的蓓蕾還表示可愛年輕、簡單的履歷表里,有著長長的成績單——繪畫《悠》獲中央美院2006屆碩士研究生創作銀獎,雕塑《追憶》入選全國十屆美展,并被長春國際雕塑園永久收藏,繪畫《長白景觀》入選全國中國畫大展,二十余篇論文被《美術》等權威雜志刊登…
北京一些畫商看好仙女這一朵初放蓓蕾的玫瑰不久也會找到自己的刺的才情,出價幾萬元要購買她的作品,卻遭到了拒絕。他帶領陳蓓蕾、張瑞華等一批有豐富教學經驗的音樂老師說,現在是我的積累階段,我期待著厚積薄發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