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車指南:乘37、21路,東坡路優品街站下;58路,光華大道站下;84、100、339、542路,青羊大道家園路口站下;503路,東坡大道站下,步行即可到達。本報訊今天和明天,就是歲月畫廊此次開幕大展的最后兩個參觀日了。在這為期10天的展覽中,101件名家大作,絕大多數都是油畫和國畫,版畫、書法和雕塑則屬于“少數派”,然而也因此更引人關注。在向大家介紹了有關版畫和書法的作品及名家后,今天我們將目光投向雕塑。說起雕塑這個詞,許多人對它最久遠也最高貴的回憶,大約都要追溯到著名的文藝復興時期:米開朗基羅的《大衛》將古典的人體美發揮到了極致。
而近代雕塑大師羅丹的《沉思者》,則因為擺了一個經典的Pose而家喻戶曉。在歐洲城市的街頭和園林里,處處可見精美的雕塑,而中國的各大城市,也日益重視著雕塑作為景觀建筑的作用。成都知名雕塑家鄧樂告訴記者,雕塑因其創作過程漫長、耗時耗力,因此普遍比架上油畫和傳統國畫昂貴,但它也更方便長期保存,且保值性極高。作為曾經將5噸巨石挖空雕成發動機樣子參加上海世博會以及為國家大劇院音樂廳墻面裝飾浮雕的“大手筆”雕塑家,鄧樂此次參加歲月畫廊聯展的作品《背后一片空地》算是他相當“小巧”的一件作品了,仍然要兩個人才能抬動。
這塊雕工有些拙樸的漢白玉石材,是鄧樂上世紀90年代創作的,也是用了他標志性的“挖空內置燈光”的手法。名字則大有深意———“這件作品的寓意,主要是希望大家能靜下心來思考。現代社會比較浮躁,人心很活躍,但也很不安分,在追求物質和名利的同時,往往忽視了精神層面的需求。”鄧樂說。而他指的“精神層面”,就是這件作品名字里的“背后一片空地”。
所謂背后,就是我們停下腳步、回頭去看的那個方向。有句話叫做“停下腳步,等一等靈魂”,鄧樂也希望人們能夠如此,“我用漢白玉打造這片小小的空間,就是凸顯純凈的感覺,無欲無求,渾然忘我。”至于對雕塑的收藏,鄧樂坦承,收藏雕塑比較困難,因為不易運輸和搬動,且需要較大的空間襯托才能彰顯。“收藏字畫是中國傳統,而雕塑還沒形成氣候。”在他看來,私人收藏雕塑分兩個層次:一是知識分子,看重雕塑作為藝術品的內涵意義;
二是中產階級,看重雕塑的唯美外形。“我支持大家收藏當代雕塑,因為隨著當代藝術的整體發展,原創的價值會越來越凸顯。當代的中國雕塑家做得很好,正在向國際水平靠攏。”同時,和國際相比,雕塑的價位還沒起來,“這是個收藏的好機會。第一雕塑產量不大,比如我一年不過創作兩三件作品;第二雕塑家人數很少,全國的雕塑家加起來,不及油畫家千分之一,算是稀缺藝術門類,收藏價值很高。你看前不久創下了世界紀錄的那件雕塑、賈科梅蒂《行走的人》,一億多美元,完全不輸給油畫和古畫。”今年58歲的譚云是四川雕塑藝術院名譽院長。
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從事城市雕塑,他為省游泳館設計的《水的旋律》是上世紀80年代成都市第一個城市雕塑。后來,那氣勢磅礴的《五丁開山》、親切的《巴金青銅像》、帶有強烈時空交錯感的《擦肩而過》等等,譚云給成都留下了很多記憶。在譚云的眼里,城市真正好的建筑都是城市雕塑,“一個城市,如果原來狀態沒有改變,有了雕塑,氣質就不一樣。
公共環境里的雕塑,更能強調城市的現代性。”至于譚云此次參展的作品《夢要成真》,也是他的一件“經典”之作。1993年,為了申辦2000年奧運會,中國特意提前舉辦了全國體育藝術展。“展覽本身是5年一屆,應該1995年舉辦的,那年是破例,迎接薩馬蘭奇。
”展覽中,這件《夢要成真》不僅獲銀獎,并被薩馬蘭奇挑中,和另外幾件很有特色的雕塑一起,被國際奧林匹克博物館收藏,至今仍在瑞士。據悉,這件青銅雕塑譚云一共做了6件,四川省體育總局和國家體育總局各自收藏有一件。說起當年獲獎緣由,譚云笑著說,除了創意之外,雕塑的“懸空”設計也是出彩之處,“很多人都認為要加個支撐,其實站得很穩。
”今年47歲的許燎源是成都著名藝術家、設計師和雕塑家,他在三圣鄉紅砂村有著自己的博物館,館內展品有人出幾千萬想買,他不賣。此次許燎源參展的雕塑作品與白酒無關,而是利用先進的不銹鋼鑄造工藝制成的。從取名《情人》上你可以猜到八九分意思:這是個很抽象的融合體———“可以看作男人和女人的身體融合,也可以看作生命與自然的融合,表達手法有些意識流。”許燎源介紹道,同時告訴記者,雖然是用現代工藝鑄造,但完成之后便毀掉模具,因此這件《情人》依然是獨一無二的。
閆城的身份很多元:既是知名雕塑家,也是策展人。今年4月,“175M175———關注長江三峽系列藝術展”在成都re-C廊橋藝術空間開幕,策展人正是閆城。同時,他那批雕著手槍的漢磚,也是全場最引人關注的作品之一。這次參加歲月畫廊的作品,是閆城2007年創作的“把鮮花獻給敵人”系列之一,鑄鐵材料。從外形上看,這分明是個拿著手槍的人形,哪里來的鮮花?
閆城笑著解釋道:“這個概念有點兒繞,要把名字也當成作品的一部分———朋友或者敵人是人與人之間的兩種關系,我們往往說把鮮花給朋友,把手槍對敵人,但我希望大家對敵人也能施以仁愛之心。因此,作品里拿的手槍是指現實中大多數人的態度,而名稱里的‘鮮花給敵人’則反映了我的理想。
顯然,理想往往不能實現,因此只能隱在名字里,作為一種希望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