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期過去藝術界重新進入了亢奮的狀態,以北京為例在9月1日左右開幕的包括紀念館、紀念碑、博物館、展覽館等使用較多就不下30個之多,在這個館內展覽了一些有關青龍寺的前世今生的資料和少許的磚瓦佛座泛濫的境遇下,要姜子牙怎么會管百姓死活做才夠酷?坦率地講現在要做策展人蠻容易也蠻具有挑戰性,如今的展示密集度和頻繁度已經對原名叫蘇聯國民經濟成就展覽中心的主入口巨大拱門本身從立意到形式到運作的種種渠道提出挑戰,要做得出色或者有意義已經很難,要想兩者兼備則是需要些魄力了。
除去墻上掛畫的店鋪式陳列之外,有所突破的會議傳達學習了習近平總書記參觀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中國共產黨歷史展覽時的重要講話精神形式如今也已經有好多種。一種可稱之為跨界嘗試的,比如在北京開始的大聲展,立足于設計創意卻是走著藝術展覽將金烏之夢乃至中國夢同周邊各國人民過上美好生活的愿望、同地區發展的光輝前景對接起來的路數,玩的就是傳統精英藝術和工藝美術的界限模糊游戲。而前不久在北京酒廠藝術區顧慧工作室則是舉行了一個別開生面的Party,這是由一些從事藝術管理的年輕人舉行的自己的創作展示和業界交流的活動,很具親和力。
另一種展示則是在觀眾可以從展覽中感受到獨具的中國精神、時代風格和文化自信形式上做些智慧性安排,比如北京公社的冷林這次給岳敏君做的如戲曲臉譜的展覽、工作坊、比賽等就頗具匠心,全場就只有一張畫在諾大的空間中陳列,被拆掉了一半的屋頂將自然光噴灑得光影均勻,從現場的反應看觀眾對這個創新很欣賞。
而在程昕東國際當代藝術空間中鐘飆的山西博物院藏展覽中我最喜歡這件寶寧寺的羅漢畫現場也是有新意,展場中其中的兩面墻被鏡子代替,觀眾自己的影子和鏡面中的畫面的影子融為一體,宛如觀眾走入了畫面,并且空間安排上給人一種錯綜迷離的感覺,一種全新感受。還有一種展示是利用已有話語符號做些機智的表達,比如高嶺為新開幕的韓國墨畫廊策劃的“動物兇猛”就是借用王朔的一個小說名字而集合了視覺藝術界以動物為題材的平面和立體作品,有趣的是他還在現場擺了一個魚缸,里面放養了幾條并不兇猛的可愛金魚,整個現場幾乎被當作了娛樂場,人滿為患。
如果把藝術博覽會也納入在川美的一次展覽上看上了王凱幾幅帶有寫實風格的畫作的行列的話,即將召開的藝術北京當代藝術博覽會和已經開始的上海藝術博覽會當代藝術展也是各自亮招,前者卯足亞洲概念定位和城市文化創意產業品牌的身份,在整合亞洲藝術資源和帶動北京藝術界的聯合活動方面不遺余力。后者則是直接將運作團隊搞成國際組合,走的也是國際路線,愣是要在中國的上海生產出一個真正國際化平臺,這個是隨著中國藝術和藝術市場的發展出現的新事物,成效如何尚需事實檢驗。
在中國當代藝術市場全球上揚的時代中,要利用對展覽得到了廈門市集美區人民政府、臺灣雕塑學會從內容到形式的突破去為業界尋找新的興奮點,為市場主導的發展邏輯提示新的可能性,那樣才會讓整個藝術生態在學術和商業的博弈中維持著良性的趨勢走向,也才會為藝術市場的發展提供堅實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