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曾出土過一塊仰韶文化時代的磚片,經碳十四檢測,該磚塊是公元前3500年公元前3000年的細泥紅陶燒結磚,證明中國最早的磚是紅磚。另外,考古發掘在漢墓中也發現了紅磚的存在。而有史料明確記載的中國第一次大規模生產紅磚的機構是晚清的福建船政創立的,制作大量紅磚以供船政建筑的需求。在創立前,用的是廈門、泉州等地零星生產的紅磚,但不能滿足。歷史遺留的建筑物中,幾乎都是青磚建筑,但是否可以因此否認紅磚在古代建筑中的應用?一方面,古代素雅喜靜,且青磚五行屬木,在東方,主生,比起火氣旺盛的紅磚自然要受歡迎;
![玻璃鋼卡通海綿寶寶蟹老板和派大星雕塑](http://home.diaosu8.com/upfiles/21052317/172003_46068.jpg)
另一方面,青磚在工藝上較紅磚更為復雜,從而更牢固耐用,但也因此價格更高,普通百姓只能望而卻步。縱觀現在國內遺存的歷史建筑,不是皇家宮室就是權貴斥資建立的大型園林,鮮有小百姓的。更因農業時代承平的日子太少,多數時間都在戰亂中度過,且本身并無太大的歷史價值,被損毀到幾乎全無也就不奇怪了。船政往后的百來年時間,基本都在使用紅磚建筑。
![公園插秧的古代人物銅雕](http://home.diaosu8.com/upfiles/21052319/190500_65516.jpg)
直到2002年,國家言其破壞環境而開始限制使用,轉而推行保溫、隔音極好且環保無污染的空心磚。但空心磚未被真正接納,致命弱點是其抗震效果不佳,無法滿足人類要求生存的第一訴求。中國開始開始使用鐵器的年代目前尚無定論。
![鏡面不銹鋼戒指雕塑](http://home.diaosu8.com/upfiles/21052316/165411_46329.jpg)
考古發現最早的鐵器是春秋時期的。戰國中期以后,出土的鐵器遍及當時的七國地區,應用到了社會生產和生活的各個方面。1912年,英國冶金專家亨利·布雷爾利把鉻與鋼融合起來,生產出了適合復來槍槍管的合金,他認識到這種合金對鐵銹具有抵抗力。
![廣場龍景觀銅雕](http://home.diaosu8.com/upfiles/21052118/184651_41354.jpg)
1952年,撫順特鋼、太鋼煉出不銹鋼至今的幾十年中,它在中國一直倍受青睞,用于生產、生活的各個方面。的確,它是足夠精致優美的,價格也很親民。但,我面對它時總是感到它的冷酷。我很難清晰這僅是我個人感受還是因為它被枷鎖——應殺伐而生的命運束縛了。
![不銹鋼翅膀藝術雕塑](http://home.diaosu8.com/upfiles/21052313/135807_48608.jpg)
始皇帝焚書;漢家天子獨尊儒術;明成祖為杜絕對他皇位繼承合法性的質疑,編撰《永樂大典》;康、乾二帝更是斥巨資修書,特別是乾隆,為了《四庫全書》,他所銷毀的經、史、子、集各類著作,合計也是一部《四庫全書》。
![不銹鋼愛心LOVE雕塑](http://home.diaosu8.com/upfiles/21052313/131509_83976.jpg)
中華文化,在一次又一次或大或小的浩劫下,越來越模糊。有人統計過當下的常用語,“草”、“牛逼”、“”等位居榜首,并且在說的的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起碼扛鋤頭的農夫就不懂。這不能一味怪罪君主專制時期那些錯誤不當的舉措,時下的快餐文化以及急功近利的社會環境也要負起部分責任。人心渙散,向往便捷,語言愈不加修辭,愈發粗糙、淺白暴力,力求不用思考,此種情況下是難以理解古代殘存的思想文化。
漢娜·阿倫特在《人的境況》一書中指出:“由于現代的這種發展,我們在理解公共領域和私人領域的決定性區分,城邦空間和家庭、家族空間的決定性區分,以及最后,與一個公共世界有關的活動和那些與維生有關的活動之間的決定性區分時,就遇到了異乎尋常的困難,而對于所有古代政治思想來說,這些區分都是自明的和基礎性的。按照古代思想,“政治經濟學”本身就是個語詞的矛盾,因為任何“經濟的”事情,即與個人生命和種族延續有關的一切,按定義都是非政治的家庭事務。
在古代人的感情中,“隱私”這個詞本身所指示的否定性質更為重要,它本質上意味著一種被剝奪了什么東西,甚至被剝奪了人的能力中最高級的、最屬人的那部分的狀態。一個人過一種純粹的私人生活,像奴隸一樣不被允許進入公共領域,或者像野蠻人一樣有意選擇不建立這樣一個領域,就不是完整意義上的人。
而當我們用“隱私”一詞的時候,首先想到的不再是剝奪,這部分是由于現代個人主義的發展使私人空間變得異常豐富。”語言褪化,相應的就是思考能力的下降。缺乏思考,對個人是難成其為人,而群體可能就是社會的毒瘤,危害人類。但這一切,在現代文明的迷霧下,并不被發現。它揮舞冰冷的屠刀大肆殺戮,銷毀著諸多傳統文化,隨后會假借取其精華之名對傳統進行修補,努力維其面貌,倡揚文化自信,欲要樹立豐碑。但,破碎就是破碎,任如何貌似原樣都無濟于事,最終成立的不過是一破敗墓碑。
2016至今,工作生活于北京。以后在哪不好說,但必然能繼續被搞。